“若是一些視力好的,或者帶上放大鏡,自然能看到那每一處小孔,其實都是一束牡丹。”
“這是?微雕技藝?”陳國豐旁邊有裁判驚呼一聲,“我曾經也是做微雕的,隻是這些年年紀大了,無論是眼力還是手上的功夫都有些跟不上,所以隻能去雕刻一些中型的東西。”
“可哪怕就是我年輕的時候,也無法把微雕研究到這種地步。”
“我們微雕界一直有一句話口口相傳‘在米粒中藏詩,於發絲間寫意’,之前一直覺得這隻不過一些微雕從業人中的想象,沒承想今天我終於見識到了。”
主持人也有些訝異,“沒想到竟然連我們的謝大師都對燕雲大師的作品如此讚美,看來這幅作品很有希望角逐今年的‘國色’稱號啊。”
下麵,不少人紛紛讚歎,“傳聞這位謝大師一向是裁判席中最嚴苛的裁判了。因為之前從事微雕這一行,其微雕技藝早已經是登峰造極,哪怕如今大不如前,可他依舊看不起很多普通雕刻,認為這些雕刻沒有做到如微雕那樣的精益求精。”
旁邊一個中年男子淡淡道,“是啊,據說當年章大師的作品得到了‘國色’稱號,這位謝大師還在文章上批評東海的分會場有黑幕,說章大師的作品根本配不上‘國色’這兩個字。”
台上,謝大師直接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放大鏡,“神,簡直太神了,這株牡丹上,幾乎每一個花瓣上都有成百上千的小孔,而這些小孔,每一個都竟然都是一束小牡丹,如此精密之作,就算是我年輕的時候也望塵莫及。”
“燕雲大師,您的這幅作品,隻怕沒個一年半載是完成不了的吧?看來這次您對大唐盛宴看的真是很重要。”
不知不覺,謝大師對於江辰這個小輩的稱呼也發生了改變。
江辰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台下,方雅捂住了嘴巴,“一年半載?江哥哥隻是用了短短兩三個小時。”
台上的謝大師壓不住心中的激動,直接大聲道,“我看今年的國色非這尊‘牡丹’莫屬了。”
主持人有些尷尬,一般這時候他們都會留一些懸念,如今這位一向沉穩的謝大師竟然這麼忍不住。
他笑著道:“謝大師,咱們現場可是有七位裁判呢,您一個人說了可不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