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晚在章智言府上的事，雍大華已經恨透了周珊珊。
但是，她也不想讓曹冉在這種場合對上周珊珊。
曹冉是虎爺的義女，可以不管不顧不要臉，但他還是要臉麵的啊
隻是，很多情況下都是事與願違。
很快，便有一個服務員拿著一張雍大華的前麵小跑到了雍大華身邊，“大華，竟然真的是你，之前好幾次你來夏融美妝我都沒遇見你，這次竟然真的讓我遇見了，能麻煩你給我簽個名嗎？我可是你的死忠粉。”
“好的。”雍大華接過照片，很快便寫上了自己的大名。
服務員手裡拿著一個本子，本子裡一共夾著兩張照片。
其中一張是雍大華的，另外一張看不清。
隻是，在雍大華簽完名要歸還的時候，另外一張直接跌落到地上。
周珊珊的照片和簽名，頓時映入曹冉的眼簾。
她立刻從地上撿起來，服務員趕忙伸手去接，“謝謝。”
“周珊珊也在這裡？”曹冉問道。
服務員下意識便點頭，“是啊，珊珊人可好了，她不僅替我簽名還......”
話還沒說完，曹冉便唰唰兩下把周珊珊的照片撕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