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出這些患者臉部的毒素,說起來簡單,在外行人看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但隻有他們這些學習過中醫的才知道,僅靠著幾根銀針逼出這些毒素,到底有多麼困難。
畢竟,如今這些人的症狀可是在臉部。
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腿部以下的傷是一個檔次。
腿部以上的傷又是另外一個檔次,至於說胸部以上乃至脖頸以上的傷病,那又是另外一個層次了。
臉部和頭部緊緊相連,哪怕錯了那麼零點一毫米,哪都有可能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而且,他們也根本沒有學過單單用銀針就可以逼出臉部毒素的針法。
至於說江辰之前拿出的濕巾裡麵到底有什麼藥物,他們更是不清楚。
夏君浩似乎有些不甘心,“薛聖手,治療這些人臉上的這些斑點,難道真的就那麼難?”
薛青山歎了一口氣道,“治療不難, 難的是如何把這些人的容貌還原到沒起痘之前,這才是最難的。”
十幾分鐘的時間,夏凝霜臉上的膿水越流越多。
直到再也沒有膿水流出後,江辰道,“麻煩誰來打兩盆清水來?”
“我去我去!”薛神醫連忙舉手自告奮勇。
“好,那就麻煩薛神醫了。”江辰點頭。
薛神醫連忙朝廁所跑去,隻不過,當他跑到十米開外後又折返了回來。
當著眾人的麵,他砰砰給了阿特利兩腳,“臭小子,還愣著乾什麼啊?我一把老骨頭了,你真以為我能搬得動兩盆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