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謝壯便連忙解釋,“戰神,昨天晚上是那個麵館的老板娘要訛我,一個兩三千的手鐲,就要訛我十萬八萬的,我是氣不過,所以才砸了她的麵館。”
“戰神您放心,我謝壯不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人,等這次一回去,我就去找那個麵館的老板,把他的麵館重新裝修好,而且絕對比之前裝修的檔次更高。”
“謝壯,你最好能說到做到。”朱雀警告道,“這些事情不歸我們鳳翎軍管,但我若是想管的話,東海之中還沒人會拒絕。”
“朱雀戰神說的是,這種小事隻要您想管,就算是法庭和警司的人也會讓步。”謝壯連忙恭維道。
“好了,不提你們之間的私事,說說吧,你們到底是怎麼到這鶴頂湖中的。”朱雀再次問道。
謝壯臉上的表情收斂,再次化作了苦瓜臉,“朱雀戰神,我剛才說的是真的,我們三人真的是喝多了酒,才不小心落水的。朱雀戰神,我們沒有必要在這種上騙您啊。”
“而且,既然您能查到昨天我派人砸了小吃街的一個麵館,不至於查不到我們是怎麼落水的啊。”
“冥頑不靈。”朱雀旁邊一個身穿鳳翎裝的女人邁出一步,她驀然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幾日前,有數名北蠻殺手跳向鶴頂湖中,妄圖逃生。我們的人打撈了好幾天都未曾打撈到北蠻殺手,卻打撈到了你們三個。所以,你們要是不把具體情況告訴我們,我們有理由懷疑你們幾人便是北蠻殺手為了迷惑我們的視線派來的奸細。”
一聽到朱雀身邊的人竟然給他扣了這麼一大頂帽子,謝光赫等人瞬間慌了。
謝雄更是連連道,“朱雀戰神,我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啊,我們謝家之前還被評過優良企業呢,就算您位高權重,那也不能這麼平白無故的汙蔑我們啊。”
“汙蔑?你們連自己如何掉到河裡的都說不清,這便是我們懷疑你們的理由。”剛才說話的女人道,“當然,若是你們能講清楚,你們到底是如何掉到這河裡,亦或者說是如何被人扔到這河裡的,我們自然能夠做出最公平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