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驚恐的看了一眼徐才,“這位兄弟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就坐了二十來分鐘的車,不至於腿麻成這樣嗎?”
“我腿沒知覺了,半身癱瘓了你懂嗎?”徐才此刻幾乎已經崩潰了。
特彆是在聽到了司機那類似於調侃的話後,眼淚更是忍不住的從眼角流出。
明明江辰施針的手段和古籍上記載的完全不同,明明江辰施針的位置根本就不是他所認知的懸身針,明明他在走出沈氏集團之前,包括坐上出租車前,身體還沒有任何不適。
為什麼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內,他的腿就會成這副樣子?
懸身針不是應該是自拔針的那一刻,就會頃刻間讓一個人的腿失去知覺成為癱瘓嗎?
為什麼這種針法的效應也會延時?
“江辰,我和你不共戴天,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我要你對今天的追悔莫及。”出租車上,徐才狠狠地砸著雙腿,試圖以此來喚醒雙腿的感知。
可無論他如何用力,無論他怎樣的用拳頭砸,他的腿部都沒有絲毫感受。
剛開始的時候,徐才的腿部還會有微微的麻木,那時候他隻是覺得自己是坐在出租車的後座把腿給坐麻了。
但之後他才徹底搞清楚,他的腿遠遠不隻是麻木那麼簡單。
自這一刻起,他便徹底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
司機坐在駕駛位上,“兄弟,你彆這樣,你的腿瘸了,怎麼還要殺人呢?”
“兄弟,你的腿和我可沒有半毛錢關係,到時候你不會訛我吧?”
徐才冷冷看了一眼司機,怒聲道,“你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我爸可是東海醫學院的校董,你又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