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袁靜第一個站了出來,仔細的跟徐文平講解了一番 在沈氏集團內發生的事。
當聽到了懸身針這三個字後,徐文平身上一凝,臉上頓時布滿了濃濃陰霾,“你的意思是,我兒子被人施展了懸身針?”
“爸,我就被人施展了懸身針。是一個叫做江辰的小子,爸,你可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徐才哭喪著臉道,“爸,你兒子我不會接下來一輩子都變成殘疾人吧?我不會徹底失去我這條腿吧?”
“爸,我感覺我可能不僅僅是這兩條腿沒有知覺了,甚至覺得我中間的第三條腿,可能也沒有知覺了。”
“爸,我好像尿了。”
徐才突然感覺到自己下半身有些濕漉漉的感覺,再次低頭,褲子上赫然已經濕透。
司機第一個從駕駛位扭過頭,欲哭無淚,“你......你竟然尿我車裡了?這我還怎麼拉人啊。”
徐文平狠狠握緊拳頭,這時候後麵一個保安推出來了一輛輪椅。
徐文平上前,親自把徐才從出租車上抱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輪椅上,“放心兒子,這個仇,爸一定會給你報的。”
“你也不用擔心,如果真的是懸身針的話,你腿部的殘疾不會持續太久。古籍記載,懸身針造成的腿部殘疾,是很大的可能會自愈的。”
“待會爸就帶你去仁和堂那裡走一遭,你爸我是東海醫學院的校董,我和仁和堂的白老爺子也還算是有些幾麵之緣,有他出手,一定可以治好你的腿。”
一邊說著,徐文平一邊推著輪椅,他臉色陰沉至極,說話的時候也是咬牙切齒。
他們徐家三代單傳,他對於徐才更是寄托了極大的期望。
可是如今竟然被人施展了懸身針這種狠毒的針法,真的是一點都不把徐文平看在眼裡啊。
聽著徐文平的話,徐才的心情才稍稍平複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