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平也是氣憤的一拳砸到了牆上,“我兒子不僅是兩條腿不聽使喚,就算第三條腿怕是也沒知覺了。”
“剛才,他甚至連小便都失禁了。”
聽著徐文平的話,徐才的臉色再次變得通紅。
同時,心中對於江辰的恨意,也莫名上升了好幾個層次。
白湧泉伸出手,搭在了徐才的手腕處。
“懸身針,我也不過是在一些古籍上看到過寥寥幾句,更多的了解,則是出自當年的徐老哥嘴裡。”白湧泉歎了一口氣,“而且,傳聞中這種針法是無解的。”
“但同樣,這種針法也不是永久的,若是情況比較好的話,或許一兩個月這雙腿就能好。”
“白爺爺,若是連您都沒有辦法的話,那誰還能治我的腿啊。”徐才哭喪著臉,“而且,你剛才也說了,情況好的話一兩個月我的腿就能好。”
“可要是情況不好呢?豈不是我得殘廢一兩年甚至三五年嗎?”
白湧泉歎了一口氣,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徐才眼睛一亮,連忙道,“白叔,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如果我把我們徐家那本記載懸身針的古籍借給你,您如果能弄明白懸身針的邏輯,是不是就能治好我的這雙腿?”
白湧泉微微吸了一口氣,思索片刻後說道,“若是知道了懸身針的施針手段,或許能從中推演出來治療手法。”
“但,我說的隻是或許。也有可能在看完懸身針的施針手法之後,依舊毫無所獲,也有可能。”
“而且,我記得懸身針是你們徐家的不傳之謎,當初我想借你們徐家的那本書,你爺爺可都沒舍得把它借給我看。如果你就這麼給我看,是不是有些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