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那些醫學院的學生全都走光了,就連阿特利,也都被安排到了沈氏集團旁邊的酒店。
等場中隻剩下了江辰、沈傾城以及薛青山後,後者才開口道,“恩師,我現在想想,把這個針法教給阿特利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萬一他不小心把這個針法透露給了夏家可怎麼辦啊?”
江辰很是無所謂道,“你想的太多了,隻是一個針法而已。就算他透露給夏家,也改變不了夏家如今的局勢了。”
“好了,你也彆想太多了。年過花甲還想著這想那的,容易猝死。”
薛青山神色一滯,差點一口老血從嘴裡噴出來。
要是旁人對他說這種話,隻怕他早就一巴掌扇到對方頭上了。
但如今說這句話的是江辰,薛青山能做的除了賠笑,便隻有賠笑。
說實話,他隻是一個醫生,根本不了解商戰這一套,更不了解江辰的想法,之所以提出疑問,隻是有些疑惑而已。
眼看著江辰如此放心,薛青山便也不再說什麼。
回過頭來薛青山想想,也是這麼一個道理,“自從上次江辰治好了朱老爺子後,江辰背後站著的人可是朱家。江辰既然沒有把朱家搬出來,那就說明對方在對付夏家的事情上,很是遊刃有餘。”
走到了酒店後,薛青山還扇了自己的兩個大耳刮子,“恩師都不著急的事,我跟著著急個什麼勁兒啊?”
等柳芊芊忙完後,江辰一行人便回了沈家。
路上,江辰問道,“沈氏集團內,是不是有個叫廖康的?”
“廖康?”沈傾城思索片刻,“沒聽說過啊,這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高層吧。”
“等等,我知道。”柳芊芊道,“這個廖康好像是後勤部門的,是個小組長。雖然後勤部門不怎麼顯眼,但據說他的為人卻很是豪爽,經常動不動就請人吃飯喝酒,我們部門有好幾個人都被他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