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市裡幾個教師私下聚會的時候自己那個同樣是老師的同學——包大同,還說起了自己今年在二中監考時候發生的一件稀奇事。
自己考場上一個學生科科都是三十分鐘交卷,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本來包大同覺得這貨是破罐子破摔了,誰知道最後考化學的時候他看了看這人的試卷,竟然一道錯題沒有。
好強的包大同不服輸,自己教了這麼多年化學,還能比不過一個學生?
包大同拿著卷子現場做了一遍,花了整整一個小時。
當時酒桌上於培英也覺得好奇,就問他有沒有記下那個學生叫啥名兒?
包大同說我這輩子也忘不了,叫秦奮。
於培英心裡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犯了疑心病的於培英還去查了一下秦奮的卷子,有些題他是解到一半故意不做了,就好像是故意放水,生怕自己考的分數太高。
要說有人敢把全套的高考題考前全部漏給秦奮,於培英絕對不信;可要說裡邊真是一點貓膩沒有,於培英也覺得玄乎。
結合平日裡秦奮就是課堂上的一個混子,於培英越想越覺得秦奮不簡單。
當初報誌願的時候被班上那麼多人針對,這家夥也是麵不改色心不跳,鎮定的簡直不像個年輕人。
驟然處之而不驚,無故加之而不怒。
這小子以後是個人物!
想到這裡於培英笑了起來。
......
幾乎與此同時,秦奮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這個年代的火車不用實名認證,都是那種綠皮火車,簡直是龜速前行,走走停停的能把急性子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