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可以在大江市擺幾個攤,相信生意一定火爆。
兜兜轉轉的倒了幾次車,臨近中午頭的時候秦奮跟陳母回了臨海縣,路上兩人也聊了不少,更多的是聊小亭,她從小到大的一些軼事,也有陳父最近的工作。
“秦奮,你跟伯母說實話,你跟伯父到底說過什麼?”
車上說起這事兒的時候陳母不由好奇,製修廠最近不行了,陳勇這都這麼些日子了束手無策,最近不知咋了事情出現轉機,還得到縣裡的大力支持。
陳勇沒有細說,但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的,陳母和小亭都覺得這事兒跟秦奮脫不了乾係。
秦奮笑了笑,“伯父是聰明人,我隻是送了個吊墜兒給他。”
陳母道,“這麼說你送的吊墜兒不簡單嘍,是薑太公釣魚,對嗎?”
秦奮笑了笑,不置可否。
有些話不是做晚輩的能明說的,況且自己身份還比較尷尬。
陳母看著秦奮笑而不語的表情心中不由大起波瀾,看來自己還是小看這小子了。
他似乎總能在不經意間給你驚喜。
“你伯父不愛說話,我替他謝謝你了。”
陳母笑道。
製修廠職工前幾天去縣委鬨事來,陳勇是製修廠的一把手,如果他拿不出個章程來,縣裡一準兒會換人!
現在陳勇拿出了章程,縣裡批準了,他這才能在這個位子上繼續坐著。
官場上的事兒有時候很殘酷,做不出成績、出了簍子,處分、降級這都少不了的事兒。
哪怕當下,陳勇也隻是戴罪立功,這位子能不能坐的住,還要看接下來廠子搞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