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沒法猜測當時她在學校具體發生過什麼,不過看來這事兒沒能瞞過學校的老師和同學。
穩妥起見,秦奮覺得這事兒還是自己過來辦最好。
既然是自己闖的禍,那自己來擦屁股也是天經地義的。
張主任乾了二十年的教務,其實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事有蹊蹺。
哪有辦理休學家長不到場的?這個年代的大學生可是香餑餑。
張主任信手在信封上敲打了幾下,又推了回去,“這事兒是有章程的,學校有製度。”
說完這話張主任覺得有些好笑,自己怎麼跟個學生還這麼客氣了,師道尊嚴呢?剛想板著臉教訓他一下呢,隻見這小子又拿出一個信封。
“小意思,不成敬意。”秦奮乾脆再挑明一點。
張主任把兩個信封壓在手掌底下敲打了一下,“你這孩子真有趣,啥意思?”
“沒啥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秦奮笑著把兩個信封推到張主任麵前。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張主任臉上變幻莫測。
倒不是故作高深,隻是他沒想到辦這事兒的竟然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孩子。
“小意思,小意思。”秦奮笑了笑。
張主任瞅了瞅桌上的信封,“這事兒不太合規矩......”
“不過嘛。”張主任又道,“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家長雖說不能來,我總得跟她的家長確認一下吧?”
秦奮笑道,“應該的,應該的。那東西先放您這兒,趕明兒我過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