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笑了笑,“來,再喝一口。”
方大可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酡紅,“來。”
秦奮趁機又問,“您對黨史想必研究的很透徹吧?”
方大可拍了拍胸脯,“彆的不敢說,在化工大學裡比我研究更深入的恐怕不多。”
秦奮笑道,“那戰爭年代毛教員又是怎麼指揮打仗的呢?”
方大可笑道,“集中優勢兵力,各個擊破。”
舉起酒杯,方大可又敬了秦奮一杯,“教員有句話,叫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秦奮笑道,“可您看毛教員給前線將領發的電報,那簡直不像是軍事命令,極少見統帥的命令口吻,更像是拉家常。”
方大可舉起杯子一飲而儘,隨後杯底一亮,“沒了,倒上。”
秦奮照做。
方大可笑道,“毛教員打仗隻是定個框框,定個大目標,剩下的更多的還是看底下將領們的發揮,他是比較尊重前線將領意見的。”
“所以他的手裡使出了那麼多的元帥、戰將,各個都是世界級的軍事指揮員。”
方大可道,“我這裡有本《毛選》,還有他的很多著作,包括他所有的詩詞和一些彆的作品,不過方老師我有個習慣,自己的老婆和書從不外借,你可以來我這裡看。”
秦奮笑道,“多謝老師,不過我的理解是,毛教員打仗從來都注重讓下邊的將領們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並不會過度指揮。”
方大可揉了揉腦袋,“你是話裡有話吧?”
秦奮喝光了杯中酒,“老師,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