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笑道,“對的,我最關心的還是關注度和錢,不過也有文學良心在的,人可以為了錢,但不能唯利是圖。”
周小惠笑道,“這話不錯,來,乾一杯。”
說著小妮子舉起了桌上的紅酒。
一杯酒下肚的周小惠臉上增添了些許紅暈,“秦奮,有時候我真感覺你讓人有點應接不暇,你很堅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甚至都懷疑你是不是一個頂著一身十八歲皮囊的中年人。”
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周小惠看秦奮的言談舉止很多時候其實很像自己那個在官場縱橫捭闔的父親。
從小周小惠就感覺父親的肩膀是山,或許他沒有睥睨天下的本事,可在自己的眼裡,父親是這個世界最厲害的男人。
而秦奮的眼神就很像父親,像極了那股子的果敢和堅毅。
抓著酒杯的周小惠麵色微醺,盯著秦奮,好似在感受他身上那股或許連秦奮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荷爾蒙氣息。
秦奮有些尷尬,這是他第二次在周小惠麵前露怯,第一次是雲霧山上周小惠朝自己表白的時候,“這話好像你之前也說過,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高大,或許我們的人生會是兩條平行線也說不定呢。”
說完秦奮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儘。
周小惠眼球不由黯淡了些,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似乎會有事發生。
“你怎麼了?”周小惠關切道,“不舒服嗎?”
秦奮真的很想告訴她,可話到嘴邊還是不忍心說。
果然渣男始終是渣男,就算重生了骨子裡的渣男氣質還是很難擺脫。
緊緊的握住了酒瓶子,秦奮還是沒能說出來,“來吧,一醉方休。”
說著給兩人都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