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下去一趟以後回來報告道,“是一群工人來討說法的。”
顧局長揉了揉腦袋,“又是哪一家啊。”
徐飛吐了一口氣。
顧局長怒道,“說話啊。”
旋即他好像又反應過來,“該不會是三元化工吧?”
徐飛無奈道,“就是三元化工的工人,看樣子陣勢不小,少說有一兩百號人!”
顧局長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個月這是第幾次了。”
徐飛垂著眼瞼,“三次了。”
顧局長心煩氣躁,十一以後天氣本來已經慢慢轉冷了,這會兒他身上呼呼的冒汗。
冷不丁丟了飯碗,這撥人鬨了這麼多次沒結果,萬一有挑事兒的再跑到政府那去,那自己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顧局長靠在椅子上捶著腦袋,“坐困愁城啊。”
兩隻胳膊架在桌子上,顧局長揉了揉眼睛,“三元化工這段時間有沒有彆人接手的?市裡那些企業就沒一個願意拉一把的?”
徐飛道,“一局三局都在踢皮球,總局那裡也是焦頭爛額,現在哪裡都不好過。”
顧局長喝了口茶水,“算了,下去看看吧。”
徐飛趕緊阻攔,“局長,這種事兒您哪能親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