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笑道。
他沒有明說，但其實意思已經透露出來了。
方老師的閨女治病需要花很多錢，眼下這麼忙又不見錢，這樣的產業誰能做下去？
秦奮倒也不是沒有想過沒事去資助方老師一下，不過這家夥是典型的臭老九，一點都不想欠人情。
今天你給他買點東西，明天他又得請你吃頓飯還回來，何苦來哉呢？
既然如此，那就考慮怎麼早早把事業做起來。
方老師捶著腦袋，“我考慮一下吧。”
秦奮笑道，“好。”
樂俊有些擔憂，“方老師，您......”
秦奮笑著打算樂俊的話，“成熟的產業必須是賺錢的，我們做雜誌也一樣，要在藝術性和商業性之間做一個平衡。說白了我們的東西既要能賺錢，又要有點藝術性。”
“其實商業性也不可恥的，它的存在價值就是為了讓藝術性能活下去！”
秦奮不由侃侃而談。
換個時間秦奮這席話在方大可看來那就是離經叛道，不過現在他的骨頭軟多了，也不敢再反駁什麼了。
秦奮逼著方老師去聯係這事兒也有自己的用意。
以後雜誌既然要交給方老師來做，那麼必要的溝通和審時度勢是一定要有的。
既然如此，那方大可硬著頭皮也要上。
可能這麼做有些狠心，但成年人的世界裡又何時有過“容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