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顧冠中都覺得腦子嗡嗡的。
前些日子局子的人私下裡都喊秦奮叫黑馬,聽說秦奮讓人眼花繚亂的一撥操作以後,這些人又改秦奮叫野馬了。
路子簡直太野了。
“你這一會兒化工廠,一會兒白酒廠的,都把我給整蒙了。”顧冠中都沒敢應承,笑道。
畢竟前些日子秦奮逼著自己給幫忙解決管理資質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為了一個死了一次的三元化工,自己冒這麼大的風險,想想都肝顫。
其實白酒廠給不給他也就是顧冠中一句話的事兒,畢竟破產企業,就算是一塊錢安排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是彆的企業過來兼並,這事兒就這麼辦沒問題。
但是給離經叛道的秦奮,顧冠中心裡始終打鼓。
“顧叔叔,我是有點痛心啊。”秦奮打起了感情牌。
顧冠中笑道,“你有啥痛心的?”
秦奮笑著解釋,“你看,彆的省份都有一款喊得出名號的好酒,甚至有的還不止一款,我給你掰扯一下哈,比如說某省的茅台,再比如說某省有汾酒,再比如說某省有竹葉青,再比如說......”
“等等等等,你說這乾嘛。”顧冠中無奈道,“這不是你考慮的事兒。”
秦奮無賴道,“我是痛心啊,我們偌大一個省,自己的酒水毫不知名,完全沒有特色,本地人都不稀得喝,隻能上杆子去買外邊的酒。”
“這倒不是我宣揚什麼地方保護,不是我格局小,我是覺得在這個當口,咱們要抓住機遇,乾一票大的。”
秦奮繼續渲染道,“等到您退休的時候,沒事兒釣魚的時候自己回想一下,我在工業局任上的時候扶植發展起了一款暢銷全國的好酒,大牌子,那感覺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