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秦奮品嘗過這七十七度的伏特加，說實話，在他看來並不好喝，國人喝酒講究一線喉，這東西喝下去簡直是一線火，像是一把火燒到了胃裡，讓人難受。
陸可笑了笑，“你這大老板怎麼像是沒出過門一樣？”
秦奮笑道，“隻是好奇而已。”
酸黃瓜、魚子醬、大列巴、奶酪......
陸可熟門熟路的點了不少菜，一上菜這妮子還貼心的給秦奮服務。
隻見她用刀子切下一片大列巴，然後抹上些黃油和奶酪，再用貝殼勺舀上一點魚子醬，弄上酸黃瓜，兩片大列巴一夾遞給秦奮，“來，嘗嘗。”
這波操作倒把秦奮整不會了，道，“老毛子平日裡都是這麼吃的？”
陸可笑了，捂著嘴巴笑了有十秒鐘，“老毛子是不是這麼吃的我不知道，我爺爺喜歡這麼吃，我小的時候他老人家領我來老莫就是這麼乾的，那會兒我才六七歲，有樣學樣，我爺爺怎麼來我也怎麼來。”
笑完陸可正色道，“知道嗎秦奮，除了我爺爺，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招呼人，連我爹媽都沒這待遇呢。”
陸可說完還朝秦奮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這一句話搞得秦奮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陸可一直盯著呢，“吃啊，怎麼不吃？”
“好。”
秦奮略顯艱難的把這些東西炫進嘴裡，喝了點果汁才勉強把這些東西送下去。
“你爺爺怎麼會好這一口？”
秦奮一邊吃飯一邊隨口問道。
“他啊，他以前在東北打過仗的，勝利以後在東北工作了幾年，那會兒在哈城時常跟那裡的老毛子打交道，不過爺爺自己都笑著他是‘扶不起來的阿鬥’，每次吃飯就這麼個德行了，不過人老毛子對這些也不講究，隻要能喝酒就是好同誌。”
陸可哈哈大笑道，回憶起爺爺，她的眼裡總有柔柔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