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開車,自然是不能喝酒。
隻見這妮子用小酒盅盛了點,吃了口魚子醬和酸黃瓜,拿酒杯在鼻子前嗅了嗅,隨即吐一口氣然後就狂炫了一小盅。
喝完之後長呼一口氣,用手給嘴巴扇著風又往嘴裡送了口大列巴。
這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看著明顯精於此道了。
陸可有些不好意思,“獻醜了。”
此時她的麵頰上多了一抹緋紅,又挖了一口魚子醬送嘴裡。
秦奮笑道,“沒看出來啊,你這一套跟老毛子那些酒懵子如出一轍。”
陸可捂著嘴巴大笑,“嚇到你了?”
秦奮笑道,“那倒沒有,這也是你爺爺教的?”
陸可吐了吐舌頭,“是跟我爺爺學的,哈哈。”
兩人酒足飯飽從老莫出來,陸可緊緊的抱著秦奮的胳膊,一路上問東問西,此時的她不像是學校裡那個乾練的播音社台柱子,倒像個沒頭沒腦的小女生。
問的問題都是比如:我們為什麼不能回到自己十三歲那年?諸如此類吧。
秦奮驅車把陸可送到了宿舍樓下,這妮子臨下車笑道,“秦奮,我喜歡你。”
“知道了。”
秦奮隨口一說,未作任何回應。
陸可有些無趣,揮手告彆,看著秦奮的車子一騎絕塵,這妮子恨恨道,“我就不信拿不下你。”
說完陸可還從小包裡掏出小鏡子照了照,那鏡子也是那種俄式的小梳妝鏡,這是當年爺爺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