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在椅子上坐下,點了根煙,“我也讚同,這事兒幕後肯定是有推手,否則這麼大的事兒,大江早報也不跟咱們知會一聲,就這麼捅出來?”
顧冠中點了根煙,“你說這事兒還能是衝著咱們來的?真要是那樣,就大事不妙了。”
徐飛思忖了一會兒,“不好說,不過我估摸著不會,畢竟咱們上邊還有總局,還有市國資委、發改委這些部門,把咱們打殘了,上頭那些大佬的臉上也不好看吧?”
顧冠中道,“這就怪了,既然如此,這人勤不著懶不著的往報紙上捅什麼?我也沒給誰拱刀子,何至於如此啊?”
徐飛道,“顧局,我猜哈,當然,這話我隻在私底下跟您說,你說大江早報跟誰的關係好?”
顧冠中笑道,“大江早報那個一把手叫位子歉,這人啊,針插不進水潑不進,你要說他跟誰關係好,我還真說不準。”
掐滅煙頭,顧冠中忽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你是說這事是‘他’攛掇的?”
徐飛點了點頭,“顧局你看,報紙上描述的這麼詳細,仿佛成竹在胸,當初三元化工這事兒經手的除了你我跟秦奮他們,除了他還有誰?”
顧冠中不解道,“那這事兒捅出來對他有什麼好處?”
徐飛道,“癩蛤蟆上身不咬人光討人嫌唄,這事兒他也不是第一次乾了吧?您不記得八七年市裡化工行業搞合並那次?還不是又如法炮製了一番?”
顧冠中怒道,“瘋了,簡直是瘋了!”
不過旋即顧冠中又吐了口氣,“算了,如果真是這樣,反倒是好事兒了,起碼當初三元化工這事兒在總局的斡旋下他也沾手了,否則啊,以後秋後算賬還真是叨叨不明白了。”
“你說他這麼做到底為了什麼?”顧冠中又道。
徐飛笑了笑,“眼紅病唄,總有一些見不得彆人好的人。”
顧冠中頹然的坐到椅子上,“真要這樣就好了,起碼傷不到人,儘多被他惡心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