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們小時候見得那些手心抓著雞蛋撥拉算盤子那種苦行僧式的修煉方法。
不過這些東西劉盛恪看不上,自從他接手化工廠以後就禁止再用算盤子,全部改用計算器,方便快捷,也沒有那些劈裡啪啦的惱人聲響。
不過這家夥倒是挺喜歡拿算盤子來開玩笑。
幾人哈哈大笑,尤其謝剛義,指著劉盛恪笑道,“你這小子,嘴貧話多!”
忙活完三元化工這邊謝剛義忽然吐了口氣。
時翰林不由調笑道,“老謝,你這是咋了?剛談完工作就愁眉苦臉的,這是愁過年去看老丈人被攆出來?”
劉盛恪笑道,“我說也是,咱們老謝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是見了那個鞏馨馨像是老鼠見了貓。”
潘開山平時玩笑不多,這會兒也插嘴道,“這叫一物降一物!”
秦奮也不由好奇,“對了,怎麼沒聽說咱們的謝總跟鞏總有什麼進展呢?”
劉盛恪笑道,“謝總這人啊,還是木訥腦子,平日裡自詡精明,可見了鞏總就跟鵪鶉一樣,這不,這還沒等著趕場呢,這就愁眉苦臉的。”
劉盛恪說的趕場自然是指下一場白酒廠那裡的年終獎決策會。
三元化工這邊秦奮挑大梁,他說的就算,在這裡他一言九鼎。
不過白酒廠那邊的股東要多一些,自然不像今天這樣幾個人關屋子裡開個會就定了的。
化工廠這裡談妥,白酒廠的決策會也不遠了。
謝剛義苦惱道,“你們彆逗我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過說歸說,謝剛義還真是有點擔心鞏馨馨那邊,畢竟化工廠這邊再怎麼已經開始盈利了,白酒廠那邊情勢還不太明朗,估計這會更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