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奮的父母這會兒就在身邊,雖說這倆人眼觀鼻鼻觀心隻當沒看見,不過小亭倒也不敢太過分。
“賤內?”小亭又找到了新的突破點,“我是賤內?”
秦奮告饒道,“謙虛一下嘛,謙虛一下。”
小亭有些不解氣,不過還是有些不情願的放手,“得瑟吧你就。”
“媽,你笑什麼。”
秦奮苦著臉,剛擺脫小亭的魔爪就看到李梅這會兒竟然笑得合不攏嘴,“你兒子被人打了,你還笑得這麼開心!”
李梅笑道,“我是不知道咱家的媳婦竟然還有這麼大魄力,平日裡不顯山不漏水的,想不到還是個厲害人物。”
小亭有些不好意思,嬌嗔道,“媽!”
李梅大笑,“聽老婆話吃飽飯,這秦奮從小就沒個正形,如今有人管著挺好。”
說著李梅還爆料道,“當初我要有你這兩下子,你爸可不止現在這樣子。”
秦德功原本坐在沙發上耷拉著眼瞼,聽到這話啐道,“關我什麼事兒。”
小亭不由八卦道,“媽,這裡邊還有什麼故事不成?”
李梅笑著爆料了一段往事。
原來十多年前鎮上辦了一家炭廠,當時這裡的活兒比較累,不過掙得不少,當初李梅跟秦德功結婚也沒幾年,李梅勸秦德功去炭廠上班,起碼有個工資,隻要四肢勤快,養家糊口不是問題。
當時鋸條廠也是剛開張,找村裡開個條子就能進,可誰知在家種地放牛的秦德功散漫慣了,根本不願意進廠,於是就錯過了大好機會。
“當初我要有你這兩下子,你爸在裡頭混這麼多年工齡,如今估計也快拿退休金了吧,還至於日子天天過得這麼緊吧?”
李梅想起這件往事總覺得有些意難平,要不是如今兒子出息了,自己還跟著秦德功在老家吃糠咽菜。
“彆說這些了,都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