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馨馨吐了口氣,“你倒真坐的住,那你還是放我出去吧。”
鞏馨馨說著大大方方的從前排出來,走到歌劇院的門口點起了一根煙。
“馨馨?你怎麼出來了?”
好巧不巧,後排坐著無聊的謝剛義也出來透氣。
“悶得慌,官家這些活動最是沒意思。”鞏馨馨無所謂的一邊抽煙一邊摳指甲。
謝剛義無奈的笑道,“是啊,是夠無聊的。”
兩人都是在米國成長起來的,對口號滿天飛的會議都不太感冒。
“對了,白酒廠的事情搞得怎麼樣了?聽說前幾天劉盛恪他們挖的造酒專家已經來上班了,想來現在也是順風順水了吧?”
鞏馨馨啐了一口,“還行吧,其實造酒無非就是那麼回事兒,就是一層窗戶紙,畢竟傳承幾千年下來的東西,不像那些高科技那麼深不可測。”
謝剛義笑道,“也是,那廣告營銷的事兒?”
說罷謝剛義還道,“咱們這個小老板可對宣傳這事兒挺在乎的。”
鞏馨馨朝裡頭努了努嘴,“這不,咱們的小老板非堅持拿到這個名頭再北上,背著官家的榮譽再跟官家談生意。”
以謝剛義的消息渠道,自然知道一會兒秦奮會上台領獎,“咱們這個小老板腦袋裡還是有想法的,說不定能成呢。”
閒聊幾句鞏馨馨覺得沒意思,正欲要往裡走。
“馨馨。”謝剛義連忙喊住她。
“怎麼了?”鞏馨馨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