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魏嶽笑見過皇上。”
楚江河看到魏嶽笑,立刻笑了。
魏嶽笑雖然名字裡帶笑,卻真真是個不苟言笑的殺神。
他的右臉上有和外敵打仗時留下的一道猙獰疤痕,將他那張俊秀的臉硬生生平添了幾分陰森恐怖。
魏嶽笑被楚江河扶起來。
“愛卿,這次又要麻煩你了,那個蘇侯真是太不識好歹,若是繼續讓他在領地壯大,以後可就沒我們現在的安生日子過了。”
魏嶽笑問道:“皇上是想讓微臣去除掉鎮安候一家?”
楚江河一聽立刻擺手。
“不,這時候若是直接去除掉鎮安候,豈不是顯得朕不能容人。”
魏嶽笑沒說話。
但這心裡卻不是滋味。
現如今誰不知道皇上多疑。
誰要是不順他的意,都得被按上一個謀逆的罪名。
不是他不能容人,根本就是一點也不容人。
說句大逆不道的。
現在的皇上就是個昏君。
想將武將全都打壓乾淨,那日後敵國來犯,誰來守住這大楚江山?
魏嶽笑再次跪下:“不知道皇上有何吩咐,臣一定儘全力去做。”
“我要你秘密帶一支精英隊伍,前往苦寒之地,刺殺陳平安。”
“朕應該盤算過了,這次各地都不安分,說到底就是因為陳家餘孽。”
楚江河回到了皇位上。
“隻要這個陳平安一死,陳家徹底沒了人,那些陳家舊部再想成事那就難了。”
楚江河要滅了陳平安之心,一直都有。
而現在更是堅定。
但魏嶽笑卻不把陳平安放在眼裡。
“皇上,這陳平安不過是一個傻子,就算他突然耳聰目明,又能在苦寒之地發揮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