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河很生氣。
“這能一樣嗎?”
“皇上,您冷靜點。想想我們的長遠計劃,現在就和對方鬨僵,對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楚江河想想也是,自己如果和陳平安對著乾,萬一對方不但毀了他的皇宮,還順利逃脫了,那他這臉可比下罪己詔丟的還要大。
“朕乏了,這裡的事情就全權交給你來處理了。”
既然楚江河不能拒絕,那為了挽回顏麵,那這事情就讓宰相去溝通,到時候就算是罪己詔,那也是宰相先斬後奏答應的,他多少還能挽回一點顏麵。
這樣一想,楚江河整個人都覺得好多了。
陳平安見楚江河走了,便知道這是他的退讓。
隻要自己的目的能夠達到,其他都不成問題。
沒了楚江河在這裡,那這裡就是付淮安說了算了。
“陳三公子,您要皇上下罪己詔,這事情我可以幫忙協調,而放雲家和夏家離開這事情我當場就能做主。”
“但是陳三公子,皇上說的那事兒你也得答應才行。”
“我當然會做我該做的事情了,這你就不必擔心。”
陳平安看了眼付淮安。
“宰相是嗎?在我離開之前,我還得讓你幫忙傳話給你們的皇上。”
“多行不義必自斃,莫要再造殺孽,否則的話就算沒我來收拾他,老天也一定不會放過他。”
說完陳平安再次讓雀鳥搭橋,送他從容離開皇宮。
這來去自如的行徑,看的全皇宮的人都心驚肉跳。
這種人若不是用了所謂的邪術,那就是和神沒區彆了。
和這般的人作對,當真不是要找死嗎?
想到這裡,他們都對陳平安有了一絲忌憚和畏懼。
若是可以,他們是真的不願意與之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