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到了真相之後,他真想給自己兩耳光。
原來他錯的如此離譜。
居然一直仇人當成了恩人,還幫著他一起助紂為虐。
他真該死!
“證據呢,我需要證據。”這大概是他內心最後一絲的掙紮。
魏嶽笑歎了口氣,拿出了一封信。
這信已經有些年頭了。
當文燦打開之後,發現那字跡十分熟悉,就是他父親的筆記。
上麵寫的很清楚,父親發現了送入宮裡的貢品刺繡有問題,也知道是誰所為,這是寫給綏王的,甚至還附帶了一塊繡樣。
是想讓當年還是綏王的楚江河搭救文家。
而那之前,楚江河已經秘密接觸文燦很多次,目的就是要拉攏文燦成為他的手下。
當時文燦一心要精忠報國,根本就沒有想過當王爺的座上賓。
若非後麵家裡出事,他根本就不會和楚江河有任何瓜葛。
現在看來,也許家族出事就是楚江河一手策劃。
他當時不過也才是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手段就如此歹毒了。
文燦實在是藏不住內心的愧疚,直接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看他這般痛苦,魏嶽笑立刻上前阻止:“你現在知道他的真麵目也不晚。”
“還有關於你中毒的那件事,我已經調查清楚那個給你下毒的歌姬就是除江河安排的,他的目的是要讓你成為他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
“那個歌姬如今還活著,隻不過當時因為遭到追殺而落崖毀了容,我們也是查了好久才查到她如今躲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