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祁,這種女人,你和她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蘭夕那麼好,你就是看不見。現在,你總該認清楚現實了吧。”杜孜祁的母親在門口說著,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
毛妙清看向他們,一個個大義凜然的樣子,如同正義的化身。尤其是周蘭夕一家人,高高在上著,看她一眼,都是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而周蘭夕,嘴角噙著一抹得意和嘲笑的笑容,那雙眼睛仿佛在說,和我搶男人,這就是你的下場。
毛妙清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她能說什麼呢?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
這一切,不就是他們想讓杜孜祁看到的麼?
“阿姨,孜祁這時候肯定也很難受,你就不要說話了。”周蘭夕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親昵的挽著杜孜祁的母親的手,溫柔的說道。
“滾!”
杜孜祁的喉嚨裡滾出一個字來,混雜著怒氣,他仍然雙眼通紅的看著毛妙清。
她不敢,也不想同他對視。可是還是忍不住。他那布滿紅血絲的雙眼,讓她此刻的心裡,有了痛意。
她這是,讓自己滾麼?
“還不快離開這裡?孜祁都讓你滾了,省得丟人現眼的……”周蘭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孜祁給打斷了。
“我讓你們滾!你們全部都給我滾!”杜孜祁麵對著他們,大聲吼道,歇斯底裡著。
“孜祁……”周蘭夕委屈著,咬著嘴唇。
“蘭夕,你該和我們離開了。這是孜祁的事,理應讓他處理乾淨。我們走吧。”這時候,周蘭夕的母親說道。
說完,她看了毛妙清一眼,不帶任何感情。
周蘭夕一家和杜孜祁的父母離開了,就連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那個人也趕緊逃走了,房間裡,就隻剩下毛妙清和杜孜祁兩個人。
空氣中的氣壓降到了最低,充滿了火藥的味道,隻要一根火柴,隨時可以點燃這壓抑的氣氛。
“為什麼?”杜孜祁還在詢問著,從盯著毛妙清開始,那眼睛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你還要問多少次,我說過了,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和你之間從來都不是情侶的關係,我做什麼,與你有關係麼?”既然下定了決心要離開,那就不妨讓他對自己死心的徹底,毛妙清裝作不耐煩的樣子說道。
“所以,這就是你作賤自己的原因?”杜孜祁咬牙切齒的問道。
毛妙清不耐煩的看著他,眼神冷清,“我怎麼作賤我自己了?我很明白我在做什麼!反而是你,我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還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叫那麼多人來看我和彆人在一起?這下你滿意了?”
心裡,卻在滴血。
“你也懂得羞恥?”杜孜祁反問道。
毛妙清冷笑了一聲,“杜先生,這不是什麼羞恥不羞恥的事吧?要不,下次你和周小姐做愛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我帶人來圍觀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