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走吧。”沈欣悅說的很輕,害怕吵到毛妙清。
“欣悅,我……”杜孜祁想說什麼,卻被沈欣悅給打斷了,“你還想傷害妙清?”
杜孜祁張了張口,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現在已經完全酒醒了,意識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後後悔不已。
“孜祁,這次的事就當做是你和毛小姐兩清了,你們誰也不欠誰了!”周蘭夕臭著一張臉說道。
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毛妙清和杜孜祁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吧的同一個包間裡?為什麼毛妙清會受傷?為什麼杜孜祁會喝那麼多酒?
周蘭夕什麼也不知道,唯一隻知道,自己潑的那杯紅酒,潑錯了。可是這時候她已經沒那麼後悔了,誰讓毛妙清和杜孜祁待在同一處呢,潑她也是她活該!
“你閉嘴!”杜孜祁沉聲說道,看向周蘭夕的神色都帶著不耐煩。
周蘭夕翻了一個白眼,不屑的看著其他地方。
“孜祁,我不管你和妙清之間誰欠誰的,現在你也有新的感情了。我隻希望,你不要再傷害她了。她不是什麼銅牆鐵壁,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她!”沈欣悅看著杜孜祁,義正言辭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嚴肅。
周蘭夕吭哧了一聲,不在意的說道:“就你把她當成朋友,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不自愛也不自重,私生活糜爛,說不一定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她說完後,杜孜祁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沈欣悅隻是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她,什麼話也沒說。
那眼神太過於懾人,充滿了迫力,周蘭夕不得不閉嘴,仍然強裝著去看別的地兒,心裡實則都在心虛了,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人的眼神如此讓人害怕過。
“杜孜祁,這就是你的新歡。你們走吧。”沈欣悅麵無表情的說道,不再去看杜孜祁一眼。
說真的,她對杜孜祁感到很失望。曾經,她真的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朋友,和他相處起來很舒服。沒想到,他做了那麼多傷害毛妙清的事,還讓周蘭夕在這裡大放厥詞。
她不怪他,但是,她也不能輕易的原諒他。
“欣悅,妙清她……”
“妙清她有我照顧,用不著你操心。”
杜孜祁看了病床上的毛妙清一眼,心情複雜,他的心裡空空的,明明,是毛妙清對不起他,可是怎麼感覺,是他對不起毛妙清一樣。他真的,很努力的在忘記她了。最後,還是帶著周蘭夕走了。
沒有人注意到,毛妙清的眼角流出兩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