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推著小豆丁的嬰兒車,帶著他在花園裡逛著,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女聲,和其他的下人碎碎叨叨著。
“毛妙清那個女人,心機可重的很。不知道韓爺爺是怎麼想的,還把她留在家裡。”
這熟悉的聲音,就是周蘭夕的聲音。
隔著一座假山,毛妙清就在那裡,沉默的聽著。她倒要看看,周蘭夕又要如何中傷她。
“我給你們說,你們也別傳出去,那欣悅為什麼會在大婚之夜離開?肯定是看到了什麼接受不了的事情唄。你們想,那毛妙清一直住在韓家,那麼久都沒有走,有什麼企圖?肯定是為了勾引閨蜜的老公唄。”
“為什麼這麼說?毛小姐人很好的。”有人說道。
“切,表麵功夫誰不會做啊。當初那毛妙清和我們家孜祁在一起過一段時間呢,孜祁就三天沒有去找她,她就不甘寂寞和別的男人上床了。”周蘭夕不屑的說道。
“咦……”眾人拖長了聲音,感到不可思議。
“所以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就你們覺得她是一個大好人而已,其實啊,就是一個婊子……”
“啪……”
“啊……”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和尖叫聲同時響起,毛妙清聽的好好的,就被這樣打斷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韓家的那些風言風語,居然是周蘭夕傳來的。而且如此不著邊際?她為了讓自己離開這座城市,真的是什麼都說的出口。
而且這還是在韓家。
毛妙清推著嬰兒車從山洞裡出去,正好看到韓莫琛和杜孜祁站在周蘭夕的麵前。
“你作為一個市長千金,竟然如此口無遮攔。以後你再也不要來我們韓家了,韓家不歡迎你!”韓莫琛冷冷的說道,語氣裡充滿了威懾與迫力。
“怎麼,什麼時候,我韓家的人如此八卦了?東家的事,也是你們能夠八卦的了的?還不給我散了!”韓莫琛看向其他人,淩厲的說道。
圍在一起的下人一下子離開了。
周蘭夕眼睛裡聚起水汽,委屈的看著杜孜祁,希望他出來說兩句話。
而杜孜祁,卻是一直冷眼看著,不發一言。
周蘭夕見杜孜祁不管自己,隻好自己辯解著,還嘴硬的說道:“我有說錯嗎?如果不是毛妙清那個賤人和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欣悅會離開嗎?韓莫琛,你就是不承認,你就是一個失敗的男人!”
她仗著自己是市長千金,口不擇言著。
杜孜祁抬眼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周蘭夕身後的毛妙清,她一臉淡然著,仿佛在看著別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