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江城來說,小菜一碟,斷得又快又準。
而江城口才很好,引經據典,使得審案現場又嚴肅又妙趣橫生。
李曦冉都有點不想離開了。
她很驚訝。
江城斷案又快又準,而且學識很廣,他好像什麼都懂一樣。
“小姐,說不準,他真的會醫術。”
現在,連葉竹衣都開始相信江城會醫術了。
剛才有個案子,被害者的病症,被江城一眼看出來了。
可謂技驚四座。
“那等我們去安遠城後再說吧。”李曦冉微微一笑。
安遠城便是永源府的府城。
在安城縣隻是路過而已。
李曦冉還是更希望能夠找到黎先生。
兩道身影便從人群之中離開了。
上午結束時,江城的功德點已經來到了五千。
一天結束後,江城的功德點已經達到了七千。
今天又忙碌了一天。
江城給趙顧言打賞了一錠銀子說道:“趙班頭,大家辛苦了,這錠銀子算是我請大家吃的。”
這一錠銀子六七兩重,足銀足量,足夠在縣衙裡普通的酒樓辦三桌酒席,讓二十幾個衙役和文書吃飽飯。
一眾衙役以詫異的目光看過來。
縣令老爺很少這樣恩施大家。
沒想到縣令老爺居然開竅了。
“那我替大家謝謝大家了。”
趙顧言微微一愣,笑著收起了銀子。
這是縣令老爺賞賜給眾人的,他不可能拒絕。
......
江府。
江城坐著轎子回到府邸。
隻見一個佝僂的身影站在了府邸門口。
那人正是李文斌。
眼窩深陷,布滿血絲,神情憔悴。
臉上多處傷痕,鼻青臉腫。
他雙手抱住一個紫色的木匣子。
看到江城下轎,李文斌雙膝跪地,匍匐在江城的麵前,道:
“老爺,給我一條生路,我想重新為您效力。”
現在趙老爺已經放出話來了,要他的命。
如果江城不幫他,他走投無路,隻能逃離安城縣了。
永生永世都無法回來。
看到李文斌這條喪家之犬,江城的眼中毫無憐憫,道:“當初你背叛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是眼裡容不得沙子。還想讓我幫你,給你機會,你做夢,我這個人從來不給叛徒機會。”
江城一腳將李文斌踹開了。
李文斌手上的木匣子被打翻在地,露出了一些銀票和一些碎銀子。
陳源撿起了地上的木匣子,怒喝道:“狗一樣的東西,還不快滾?”
“山不轉水轉!江城,我李文斌未必沒有時來運轉,一步登天的時候!”
李文斌見投靠無望,咬牙切齒,極其憤怒的道。
“就你這個破落戶也敢跟我們老爺相提並論。區區一個秀才而已,我家老爺那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你也配比較!”
陳源罵罵咧咧,一巴掌抽在了李文斌的臉頰上。
李文斌的臉頰上,傷上加傷,眼耳口鼻,流淌鮮血,眼神充滿了恨意。
“滾。”江城眼神淡漠的道。
對於背叛自己的人,留他一命,已經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不然,以他縣令的身份,弄死李文斌,就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江城回到府邸,林漪雪迎了出來。
她一襲白色的羅裙,亭亭玉立,長發及腰,隨之而來的還有她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體香。
“老爺,您回來了啊。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晚宴。”
林漪雪向江城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