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宗族會舉行什麼儀式,曹琨便會讓這個戲班登台表演。
江城來的時候,曹琨在院子裡的花圃聽戲,聽說江城來了。
他還以為江城過來是跟他商量孫女的婚事,頓時喜出望外。
曹琨很清楚,以江城的資曆,就算是罷官回鄉,用不了多久,也會被朝廷重新起用。
這個不像是他,到頭隻是一個舉人,而江城是進士及第,三甲出身,是進入皇帝眼界的人物。
若是有一天,平陽公主倒台,那皇帝肯定會啟用江城的。
這也是曹琨執意要跟江城攀親的原因。
哪怕孫女曹淑華嫁過去隻是為妾室,那也是心甘情願的。
而他頂天了,也就是一個縣令,可是江城前途依舊不可限量。
“江老爺,光臨寒舍,真是令我曹家蓬蓽生輝。”
曹琨向江城作揖。
同時,又向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讓下人將孫女曹淑華請過來。
“曹大人,你可要救我一命,我現在是危在旦夕。”
江城開門見山,露出一副歎氣的樣子。
“江老爺,何出此言?你可是咱們安城縣的縣令,還敢有人傷你?你先請坐,慢慢說。”
曹琨濃眉一擰,頓生疑惑。
江城落座後,苦笑道:“曹大人,你可聽說了劉全泰兒子劉七寶在翠花樓摔死之事?”
曹琨拎起紫茶壺,用壺口呷了一口茶,道:“不是說這劉七寶是自個摔死的嗎?”
“可是劉全泰將這件事栽在我的身上,說這件事跟我的侍衛有關。他限我三天內交人,並且在他兒子靈前磕頭謝罪。不然,他的手下的一千兵丁會找我麻煩。”
江城說道。
江城沒有添油加醋。
這是劉全泰今天早上托人送過來的話。
現在劉全泰已經瘋了。
“這劉全泰好大的膽子!我大隋素來以文製武,一個小小的武官連給縣令老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竟然口放厥詞。”
曹琨一拍桌子,怒瞪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