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就是官,吏就是吏,涇渭分明,吏成為官,沒有那麼簡單。
江城翻閱了卷宗,但是發現了幾個疑點。
根據仵作的記錄,死者是死於砒霜之毒,可是根據仵作的描述,死者全身發黑,渾身僵硬。
可是砒霜死後的症狀一般是七孔流血。
另外,證人是隔壁的鄰居。
根據證人所言,沈月兒與貨郎陳楚是表兄妹的關係,陳楚常在白家居住,兩人的關係不清不楚。
在案發前一晚,沈月兒和丈夫因為陳楚發生過爭吵。
證人還說當晚下了暴雨。
可是,江城記得這幾天都沒有暴雨。
而根據周圍鄰居所言,沈月兒自從嫁到白家,一直孝順婆婆,勤儉持家,並無不軌之舉。
她跟丈夫的感情也一直很好。
“鑒於案情複雜,屍體明日重新勘驗。另外涉及此案的人證以及貨郎陳楚明日到公堂受審。”
江城道。
目前,人證在家,貨郎陳楚並未歸案,隻能等明天再說了。
“大人,此案證據確鑿,就是那個賤人所為。”
王白氏喝道。
啪!
江城拍了一下驚堂木,道:“此案尚在調查,本縣令親自過問,不得胡攪蠻纏。”
王白氏立馬收住了聲音,不敢說話了。
“老爺,我真的沒有殺害相公。”
沈月兒哭泣道。
“本官會查明真相。”江城道。
緊接著,江城又繼續審案。
審了幾件不痛不癢的小案之後,江城準備回府。
趙顧言走了過來,低聲道:“老爺,您將白滄海關押起來,此事似乎有些不妥。那白家在安城縣可是有不小的勢力。”
“趙班頭,這是誰讓你過來的遞話的?是魏主簿,還是陳書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