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岩聞言,方才轉憂為喜。
晚上,江府舉行家宴。
隻是這氛圍......有些淒淒慘慘的,女眷們偷偷地抹眼淚。
江海如也提不起半點笑容。
可是事已至此,他又能說什麼?又能做什麼?
他,什麼都做不了。
這費文彬跟催命鬼一樣天天催江城上路。
就差動用官兵逼江城上路了。
狂飲了幾杯酒後,便開始痛罵朝廷有奸臣,沒一會便喝得醉醺醺的,被抬進了房間。
江城也很無奈。
月上柳梢頭,一輪明月高懸半空,明亮的月光映照著小院子。
林月仙帶著女眷們為江城趕製幾件新衣服,好明天帶在路上。
看到娘親一邊縫製衣物,一邊流淌眼淚,江城的心裡不是滋味。
江城不由地想起了那首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回到房間內,林漪雪已經等候多時,看到江城走進來,一頭撲在江城的懷裡。
“夫君,你帶我一起去納錯州吧。你身邊也需要有人照顧你,像是洗衣做飯什麼的。”
林漪雪輕聲細語地說道。
“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等那邊的局勢穩定了,我會派人過來接你過去。現在,我也不知道那邊是個什麼情況,怎麼能帶你過去呢。”
江城之前便跟林漪雪說好了,等局勢穩定,派人來接她。
“夫君,人家舍不得你。”
林漪雪低著頭,清澈的眼眸裡流淌著晶瑩的淚水。
“傻丫頭,我會沒事的。”
江城的右手攀上了林漪雪柔嫩的纖腰,感受著嬌軀的渾圓和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