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以後我是永源府的知府,江大人以後行事還需要向本官奏報一聲才是。”
這時,王鶴盛叫住了江城,在江城的麵前端起了官架子。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老子是鎮守節度使,你也隻是我名義上的上級而已。”
江城冷笑,轉身準備離開,懶得跟這小人廢話。
王鶴盛聞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江城這樣說,那是不給他麵子了。
讓他在眾人麵前下不來台。
“江城,你彆給臉不要臉,彆以為自己很有能耐!”
王鶴盛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對著江城喝道。
“那就看看永源府這一畝三分地誰做主了!”
江城翻身上馬,冷冷一笑。
“江城,你這是自絕前程!看在咱們是同窗好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京城裡麵的清流已經徹底放棄你了。你好歹也是讀書人,竟然作那首詆毀讀書人的詩!什麼寧做百夫長,你不作一書生,實在是有辱朝廷的顏麵和讀書人的風骨。嗬嗬,朝廷諸公可是對你很不滿的,你以後也彆想調回京城了。”
王鶴盛冷嘲熱諷的說道。
“笑話!大丈夫當建功立業,馬革裹屍,我不過書寫心中之意,居然有辱朝廷的顏麵了?”
江城聞言,不禁氣笑了。
自己的一首詩,就是有辱朝廷的顏麵?
“江兄,彆不識好歹。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居然還強詞奪理。反正你這輩子頂多就是鎮守使到頭了。而我就不一樣了。”
王鶴盛得意地笑道。
“王鶴盛,那咱們走著瞧!”
江城冷冷地看著王鶴盛。
“哼!咱們走著瞧!到時候你彆跪著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