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的牌匾已經有些破舊,門庭冷落,與周圍熱鬨的市井景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江城抬頭看了看牌匾,上麵寫著“震山武館”四個字。
武館的大門緊閉,門上的漆皮斑駁脫落,門口雜草叢生,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打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白滄傑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景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城皺了皺眉頭,難道說被人踢館了?
開武館的難免會被人踢館?
白滄傑還說過他開武館被人踢過館。
白滄傑走上前去,輕輕地推了推門,門吱嘎一聲開了。
兩人走進武館,在武館的一角,隻有幾名弟子正對著木樁修煉,看到白滄傑後,放下了手上的活計,紛紛向白滄傑行禮。
“白大人,您怎麼來了?”
一名身材魁梧,約莫二十五六的男子走過來說道。
看模樣應該是武館的大弟子。
他正在教其他人練武。
“你們怎麼搞的?這武館怎麼成了這樣子?”
白滄傑的麵子有點掛不住,本來是想帶江城過來參觀的,可是卻看到這殘破的景象。
“白大人,我們......唉,我還是帶您去見我師父吧。”
大弟子輕歎了聲,滿臉苦笑,在前麵帶路。
白滄傑介紹,這位弟子,是震山武館的大弟子薑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