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帶人來到了客棧,果然跟白滄傑所言如出一轍,這些官兵包下了客棧,叫來了青樓的女子一起飲酒作樂,好不快活,絲毫沒有半點防備。
江城自己沒有動手,全是震山武館的弟子解決了。
趙榮之的人雖然都是精銳士兵,但是喝得伶仃大醉,又加上沒有任何防備,所以根本不是震山武館這些武者的對手。
何況,這些弟子擅長武藝,論單打獨鬥,連宣武軍的精銳都不是他們對手。
一名軍官醉眼蒙矓地看到了江城,怒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們的地方!毆打我們的士兵!難道不怕朝廷將你們殺頭嗎?”
江城看著這名軍官,神色淡然,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我是江城。”江城淡然地說道,他的聲音清晰而有力,仿佛一股清泉在寂靜的夜晚中流淌。
“江城?”軍官一愣,忽然反應過來,道:“你就是那個鎮守使?”
之前他們將江城的親兵打了一頓,沒想到江城這麼快找上門來了。
“你竟然敢對我們出手?我們可是趙大人的人!不是你這個小小的鎮守使可比的!”
軍官冷哼一聲,威脅道。
“是嗎?那你回去告訴你們趙大人,這些馬是我江城的了,有本事,他來納錯州找我!”
江城神情淡然地道。
“什麼?你們還要奪馬!你竟然敢如此大膽,奪我們的馬匹!朝廷和趙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軍官酒醒了幾分,大驚失色,怒喝道。
“哪來那麼多屁話!還敢蔑視我家老爺!”
白滄傑說完話,已經衝了上去,一拳將那名軍官打得飛出去,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