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公子,何謂搶奪軍馬?我事先與暨陽府馬政便達成了購馬之事,是趙榮之搶奪我的馬匹!此事朝廷已經有公論了。朝廷燒尚沒有處罰我,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江城向前一踏,步步緊逼。
費無極氣得咬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江城突然話鋒一轉,轉頭看向了費文彬,說道:
“說起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我曾經寫信給衡陽府知府費知府,希望他能夠撥付一些米糧救濟百姓,可是費知府卻一毛不拔。我江城一心為國,不曾有私,我父數天前,曾經運送四千石糧食去潘陽府,救濟百姓。可是費知府和費公子真是好父子,一個陰陽怪氣刁難我這樣的忠臣,一個對潘陽府那些受苦受難的百姓坐視不管......”
“你!”
費文彬氣得臉色鐵青,差點咬碎後槽牙。
他沒想到江城當麵羞辱他!
在場的其他官員和士紳們聽到江城的話,都不由得麵麵相覷,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
費文彬更是臉色鐵青,他瞪了費無極一眼,示意他不要再鬨了。
費無極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
“江城,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不要胡說八道!”
費無極指著江城,聲色俱厲地喝道。
江城卻絲毫不懼,他冷冷地笑了起來。
“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費公子若是不信,大可去問問潘陽府的百姓,問問他們是不是曾經飽受趙榮之的虐待?你去暨陽府馬政問問,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至於費知府,他若是沒有收到我的信,大可去查查他的書房,看看是否有我的字跡。我江城行事,從來都是光明磊落,無愧於心。”
說到這裡,江城頓了頓,目光在費文彬和費無極的臉上掃過,繼續說道:
“我身為朝廷命官,為的是國家和百姓,豈會為了個人恩怨而耽誤大事?倒是費公子你,一直在此無理取鬨,一再刁難我,不知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