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那個外地來的江城,那小家夥那模樣還真是俊俏。
竟然讓她有些意動,昨晚竟然徹夜難眠,今早竟然做了不可描述的夢境。
先帝已經走了八年,這深宮大院內,實在是寂寞。
自己也隻能是想想而已。
畢竟是太後,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呢。
隻是這樣的日子真是難熬。
這些心裡話,自然不足為外人道也。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宮內的寧靜。
一名太監快步走來,低頭稟報道:“啟稟太後娘娘,安昌侯求見。”
龔太後聞言,眉頭一沉。
對於這個不成器的哥哥,她向來不待見。
當年若不是他,她何至於被平陽公主奪了權勢。
但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便沉聲道:“宣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安昌侯龔成器和世子龔一帆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龔成器身材肥胖,滿臉橫肉,一雙小眼睛閃爍著貪婪和狡黠的光芒。
他身穿錦袍,頭戴玉冠,渾身卻透著一股商人的市儈和狡獪。
跟在他身後的龔一帆,臉頰腫脹成豬頭一般,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他低著頭,一瘸一拐地走著,顯然昨晚的傷勢不輕。
龔太後看到龔一帆的慘狀,心中不禁一沉。
她知道這肯定是龔一帆在外麵惹是生非,被人教訓了。
不過看龔一帆那可憐的樣子,龔太後又有些於心不忍。
還膽敢有人傷他們龔家的人?
龔太後淡淡地看了龔成器一眼,道:“哥哥,一帆怎麼弄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