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柱摸著下巴,沉聲說道:“三弟,剛才那馬車似乎是平陽公主的馬車,她剛才也上山了,有沒有為難你,還是說了些什麼?”
江城說道:“倒也沒有為難我。她也是過來祭拜師姐的。可能是為了想求個心安吧。這個女人畢竟做了那麼多壞事。恩師和師姐的死都跟她有關。”
“那倒也是。隻要沒有為難你便好。京城魚龍混雜,不是久留之地,三弟還是儘快離開吧。”
馮國柱鄭重地說道。
“那大哥什麼時候出發?”
江城轉過臉,看向了王友祥。
馮國柱笑著說道:“大哥因為你反而因禍得福,本來半個月前大哥就該出發的,因為你的事情耽擱了。誰知道前幾天,那邊傳來消息,說會寧府知府竟然意外病故了。所以現在大哥直接升任會寧府知府了。”
“病故了?”
江城眉頭緊皺,感覺這裡麵似乎有文章,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恭喜兄長!不過,兄長要萬分小心,若是遇到事情,切忌不可硬碰硬。”
江城鄭重地說道。
“三弟,我省得的。隻是咱們今日一彆,不知道何年能夠相見了?”
王友祥拍著江城的肩膀,滿是感傷。
“咱們兄弟一定會再見麵的。你們這兩個家夥都是正四品了,唉,就我最差勁。”
馮國柱咧嘴一笑。
“我們這些都是苦差事,都不好乾的。”王友祥說道。
“嗯,你們都要保重,到時候,等你們回京,咱們兄弟再聚聚。”
馮國柱點了點頭。
他倒也沒有嫉妒,隻是嘴上一說而已。
會寧府剛發生民變,這裡麵的水很深,大哥這個知府,不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