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炳章卻沒有問起蘇欣玥的事情,反而轉而問他和陸文淵什麼關係。
江城心中一動,答道:“大人,我不認識陸文淵,隻是安城縣的梁金生委托我幫忙而已。”
趙炳章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此人,我已經放出來了。其實我惜才,也不想殺這個人,這個人還算是有些才乾的。你若是缺人用,可以找找他。”
江城點了點頭,又主動提起蘇欣玥的事情,道:“大人,您為何不問起蘇欣玥的事情?”
趙炳章淡淡地說道:“梁大人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多說無益。”
江城心中了然,知道趙炳章也是知道其中利害關係的。
畢竟趙炳章為官這麼多年,也深諳官場之道。
江城歎了聲,說道:“趙大人,關於顧超元的事情,我很抱歉。他是我大哥,我卻沒能保護好他。”
趙炳章輕歎一聲,搖搖頭說道:“他也算是為國儘忠了,跟你沒關係。”
江城知道趙炳章雖然表麵上冷淡,但內心對顧超元的死還是很在意的。
當然,這件事也不是江城的錯,趙炳章倒也不是怪他。
隨後,江城拿出一些古董字畫,說道:“大人,這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禮物,希望您能喜歡。”
趙炳章卻沒有收下,擺擺手,說道:“江城,你拿回去吧。老夫要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
江城見狀,也不再堅持,他知道趙炳章的性格,便道:“那好,我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
說完,他恭敬地行了一禮,退出了趙炳章的府邸。
江城走出趙府,卻見到徐安興等候多時了。
徐安興一身長袍,氣宇軒昂,麵帶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