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僅僅隻是要遇上戰母的朋友而已,夏染就如臨戰場。
她心裡很清楚,戰母的朋友,絕對不會是那種輕易可以打發的主。
“林叔叔,您也來了。”
戰靳川右手拿著香檳,衝著中年男子揚了揚。
“叔叔?你這是何意?我可不記得我有這麼一個侄子,還是個無父無母的養子。”
戰靳川的臉色明顯的沉了下去,這話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就如同身體的傷疤,被人在公共場合赤裸裸的撕裂開來。
“林大爺?莫非您喜歡我們這麼稱呼您麼?哈哈,靳川,你看看你,怎麼這麼笨,這位先生明顯覺得叔叔這個稱呼唐突了他。”
夏染捂著嘴淺淺的笑到。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中年男子明顯的有些不悅,聲音也提高了一個腔調,怒斥到。
戰靳川的第一反映就是想要擋在夏染的前邊,卻被夏染輕輕的拉住了衣服,這才強忍住了內心的衝動。
“這位大爺說話真是好笑。您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
周圍的人聽到夏染這麼說,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這裡是晚宴哎,晚宴本來就是這麼個認識人的地方吧。”
夏染撩了一下頭發,聲音稍微提高了一些,繼續說道。
中年男子明顯的有些疑惑,不知道夏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在您做自我介紹之前,我並不知道您是誰。您來打招呼,您這個年紀稱呼您為叔叔,不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