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女仆?”男人低低的問了一句。
米婭也不知他到底什麼意思,隻能順著使勁點頭。
“你彆動她,我隻吃她做的菜,你要是想要我餓死,我不會攔著你。”
男人遲疑的思考了一下,眼珠子在夏染身上轉來轉去,最後泄憤的狠踹了一腳她所在的籠子。
“便宜你了賤種!”
他轉頭,麵對米婭,又是春風和煦,“我不動她,但你得答應和我結婚。”
夏染身子一顫,剛要動作,米婭卻帶著哭腔道:“好,你不動她,我,我答應你。”
“那先來個誓言之吻?”男人摩拳擦掌。
米婭硬挺著,閉著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男人瞧她哭了,抿抿唇,“瞧你怎麼高興哭了?不哭不哭,我多愛你啊,哪兒會讓你受了委屈。”
男人邊說邊俯身吻掉米婭的眼淚,明明是個極為浪漫的動作,可由著男人做出來卻透著詭異。
半個多小時後,男人再次離開。
米婭全身顫抖的厲害,她隻要想起那個男人在她的臉上吻來吻去,一股惡心就從喉嚨往外跑。
“米婭姐你還好吧?”夏染擔心的看向手術台。
米婭竟是為了她,再次委曲求全。
夏染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感激了。
“還,還好。”米婭的聲音顫抖的厲害。
“我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撬開,剛剛已經有眉目了。”
夏染也知道此刻說再多也是無意,於是埋頭繼續撬著鎖,眼見著鎖頭被一層層的打開,終於到了最後一個關卡時,鐵絲卻崩然斷掉。
飛迸進了旁邊的櫃子底下,黑乎乎的連鐵絲的頭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