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直的身子,既期待著戰龍軒快點回家,又希望著他回家的腳步再慢一點。
前後矛盾著。
未關嚴的窗戶被外麵的熱風吹得窗簾晃動,嘩啦嘩啦的。
夏染以為是門口有了動靜,騰地站了起來,嘴唇抿成一條直線。
待她發覺,不過是吹風的動靜,適才又坐了回去,緊張中多了幾分煩躁。
她就這麼不尷不尬的坐在沙發上,從下午三點一直等到晚上九十點鐘。
夏染保持著同一個動作,直到雙腿已經開始麻木,方才接到戰龍軒的短信,說是不回來了,有事要忙。
她盯著手機看了十幾秒,方才放下。
說不清是鬆氣的感覺更強烈還是煩躁的不安更為明顯,夏染隻知道,今晚她肯定是睡不著了。
而事實,她不僅沒睡著,還睜著眼站在窗台,吹了一晚上的晚風。
這麼做,還是帶點副作用的。
夏染次日一整天,頭都是暈疼暈疼的。
一晚的輾轉反側讓夏染終於還是決定問個清楚。
畢竟再怎麼說,家醜也不宜外揚,更何況,還是這種弄不好就得去吃牢飯的事兒。
所以夏染第二天連學校都沒去,直接坐車去了葉樂的學校門口堵他。
“大爺,我想找高三十五班的葉樂,能讓我進去嗎?”
因為是封閉式的高中,夏染是不能擅自進出的,所以她隻能先讓門口守門的大爺幫忙通報一聲。
本來她在去的路上是給葉樂打電話的,但葉樂卻不接,夏染沒轍,隻能舍近求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