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有意見?”
戰龍軒語氣不善,王斌慌忙搖頭,“沒有意見。”
“那你為什麼站得那麼遠?”
戰龍軒抬了下眼皮,筆尖點了下桌麵,“彆站在我眼前,瞅著心煩。”
他說完就低了頭,再沒看王斌。
幾分鐘後,羅長生喘著粗氣從樓下跑上來,剛要進去,被門口的王斌攔了下來。
“乾嘛啊你,老大不是我讓彙報訓練情況嗎?”
羅長生納悶的後退一步,盯著王斌擠眉弄眼的表情,猜不透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又到那幾天了?”摸了幾下下頜,羅長生突然四趙了眼,然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差不多。”王斌瞄了眼緊閉的房門,聲音壓得格外的低。
羅長生頓了頓,做了個了悟的表情,隨後又看了眼和王斌同樣的方向,“那我過會兒再過來吧!”
“來的時候順便把你們隊的訓練情況做個表格,以防老大突然要。”
王斌提醒道。
對男人來說,也會有情緒特彆失控的幾天。
要說戰龍軒的暴怒是怎麼回事?
那還得從幾天前講起。
夏染住院的幾天,戰龍軒因為任務的交接,還有放跑了文森的事受到了處分,被禁了一周的足。
老爺子聽了此事更是大為惱火,除了組織上的懲戒外,還讓戰龍軒自己領了罰。
禁足,意味著戰龍軒的活動範圍隻在軍區內部,夏染所在的病房,他是如何都去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