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的人生因為戰家變成了什麼樣。”
又沉默了一會兒,戰靳川開口道。
他以前還覺得提起這個話題挺傷感的,但現在,戰靳川卻想笑,而他也真的笑了出來。
“如果是你,夏染,如果是你被戰家逼壓的連呼吸都喘不過氣來,你會找戰家報仇嗎?”
他反問了一句,饒有興致的想聽夏染的回答。
他想知道,這個單純的女孩會不會也像他一樣,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戰靳川我沒心思和你談這種沒意義的假設性話題。”夏染卻不理他這套,聲音顫抖的更為厲害。
“我以為我們就算做不成朋友,至少也能當個不算陌生的路人,是我想的太好了。”
她緊攥著拳頭才不讓自己顫抖的更嚴重,“從現在開始,戰靳川我和你再沒任何關係。”
什麼朋友,什麼知己,夏染甚至恨不得時光倒流,從不認識戰靳川才好。
而此時,就在同一所醫院的一樓大廳門口,急救人員正推著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趕往急救室。
緊隨其後的幾個男人紛紛被留在了急救室門口,一個個情緒激動。
羅長生搓著雙手在門前轉圈,旁邊幾人被他轉的頭暈,嗬斥了一句。
“嘖,莊良TM竟然是內鬼!”
他啐了句,瞥了眼頻頻看向他們這邊的護士,罵人話又吞了回去。
“安靜點,彆吵了彆人休息。”
半個小時前他們囑咐一批人處理戰龍軒的屍首,他們則帶著其他人趕往常平山去救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