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卻不知道,這一切的背後,兒子究竟經曆了什麼。
她甚至忽視了戰靳川早熟所付出的代價。
戰南沉看著溫婉之痛苦的模樣,上前一步,將她攬在懷裡。
“彆哭。”他說:“要怪應該怪我才對,是我負了你們,才會讓靳川變成這個樣子。”
曾經那個天真的孩子早已被生活磨礪的世故,圓滑,懂得用溫和的假麵來麵對周遭的一切。
戰南沉等溫婉之的哭聲漸消,打定了主意,他得和王芷書談談。
但戰母卻並沒有要見他的意思,不僅拒絕了他的見麵,還讓人傳話,要和他離婚。
以前戰夫人是說什麼都不肯離婚的,但現在兒子已經不在了,再堅持又有什麼用?
趕走了戰南沉,戰夫人的心情也格外的沉重。
畢竟是夫妻一場,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也不是說放就能放得下的。
她抑鬱著,夏染卻來了。
由於房間的規模較小,並不適合請傭人打理,夏染每天都會抽空回來幫幫忙。
“伯母,我剛買的豆角,晚上吃豆角炒肉怎麼樣?”
她一進門就熱情的舉著自己剛去菜市場買好的新鮮蔬菜,詢問戰夫人。
夏染刻意笑得溫和,嘴角咧的恰到好處,既不讓人覺得過分親熱,又不覺得太過冷漠。
“嗯,都行。”
自從戰龍軒不在後,夏染每天都會準時的來這裡報道,並沒有因為戰龍軒的離開而對自己冷漠或者不理不睬,也沒有和任何異性接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