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受打擊?
對方似乎對此也略感愧疚,聽著羅長生的話彆過頭去。
“你下手輕點!”張霖也不是不能理解,所以攔了下,看了那個警衛一眼,輕歎一聲。
羅長生的手被放下,他深吸了口氣,一把拽下警衛嘴上的布條。
“告訴我,是誰指示你的?”他一隻手壓在椅子上,身體前傾,壓迫感十足。
警衛不肯開口,隻是咬著牙死撐,羅長生氣不過的又想再來一拳,但手抬到一半就放棄了。
“不想說?”羅長生指了下王斌,“去找盆冷水去,越冷越好!”
雖說平時羅長生吊兒郎當不怎麼正經,但他卻是幾人中最適合逼供的一個,門一關,臉一壓,跟個閻王小鬼似的。
且說這邊嚴刑逼供中,司令樓那邊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老爺子最近因著孫子的事一直心情浮躁,當晚又像之前一樣,留在辦公樓裡,伏在案前,審閱著公文。
軍區的大小事務都要上報,老爺子以前也會將部分交給副官來處理,但自從戰龍軒生死未卜後,他便全都接手了。
剛攤開一份加急文件,老爺子揉了揉酸澀的眼,背著手踱到窗戶邊,看了一天的公文,再健碩的身子也吃不消。
窗外的月被雲霧繚繞,夜色猶如最濃重的一筆調色描繪在空中,被塗抹均勻。
“司令,李建民營長有事找您。”
門口副官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格外清晰,老爺子收回放空的眸子,淡淡應了聲進來。
李建民謝過林副官,快步進了室內,關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