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民沒理他,徑直蹲到地上那人旁邊。
他剛剛檢查過,這人身上連個鋼鏰都沒有,身上的傷也多時皮外傷,他粗略的看了眼,胸口有兩條顏色較深的鞭痕,怕是其他地方也沒好不到哪兒去。
“哎我說,你們營長——”
羅長生被冷落,於是大搖大擺的轉向跟在李建民後麵的戰龍軒,他插個腰,頂著已經漸漸變小的雨點,一副上位者的口吻。
“我們營長怎麼了?”戰龍軒抬頭,雨水從帽簷落下來,在麵前形成一道簾幕,將他的麵容映得恍恍惚惚。
羅長生總覺得這臉有點眼熟,眯了眯眼一靠近,喝的倒退一步。
他扶著心口,快速看了眼身後的李建民,又看了眼麵前的戰龍軒,哭笑不得。
救護車呼嘯而來,頂著的紅燈不斷流轉,在這片雨色中格外耀眼。
戰龍軒跟著他們幾個上了車,以李建民手下的身份侯在一旁,情況危急,倒也沒人注意到什麼。
省武警醫院。
傷患被推進了急救病房,其他人則留守在門口等待醫生的確診。
羅長生自從看出戰龍軒後就一直沒敢坐著,勾著一條腿靠在牆麵,壓著唇角。
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兒去。
特警部隊應該屬於海城最為代表性的武裝部隊,可現在一名特警人員卻全身浴血被丟在軍區門口,此事絕對不簡單。
“我得給霖去通電話。”李建民原地轉了兩圈,瞥了眼戰龍軒的方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