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如果換做以前,戰夫人還會嘲諷她幾句,但現在,她實在是沒那個心情,儘管她看起來似乎並不受影響,但看上去並不代表全部。
夏染乖巧的坐了過去,雙手規規矩矩的擺在膝蓋上,像小學生似的半垂著頭。
戰夫人看了她一眼,唇邊的話就這麼岔然鬆口。
“唔······我支持您。”
夏染憋了半天,之前還針鋒相對的兩人突然靜坐到一塊,彆扭的要命可她又不想什麼都不說就這麼坐上幾個小時,隻能儘量的委婉表達自己的意思。
“支持我?”戰夫人挑眉,單純的好奇。
“啊我不是說離婚就是對的,我隻是覺得,唔覺得您很厲害,能夠說服自己提出離婚。”
夏染斟酌了半天詞彙,結果說出口的那一刻還是禁不住的害怕起來。
戰夫人不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心直口快就把她趕出去吧?
但王芷書隻是淡淡的漾開一抹笑,淡淡的,連著眼尾也有著淺淡的紋路。
“我還以為你會說不該離婚呢!”
夏染一怔,隨後搖搖頭。
對女人來說,痛苦的日子有半輩子就夠了,何必再把所剩不多的清純都丟在男人身上?
更何況還是戰夫人這樣僅靠自己就能站住腳跟的堅強女人,如果繼續依靠男人,那就太可悲了。
“我聽人說,你去送過戰靳川?”
即使時過境遷,戰夫人提到戰靳川的時候,還是有些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他差點要了戰龍軒的命,或許戰夫人還會友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