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喚了一聲戰龍軒，卻是帶著露骨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你怎麼在這？夏染呢？她死了？”
戰龍軒忍著不扇她的衝動，“等會夏染來的時候，你小心點你的嘴。”
他就是擔心等會夏染要獨自麵對，會不會被這個瘋女人氣得再次住院。
若非夏染堅持，他一定不會同意。
“沒死嗎？嘖，真是可惜。”
李燕笑了笑，又坐了回去，看上去精神狀態並不怎麼好的樣子。
戰龍軒本來想警告她的，但礙於時間不多，隻能警告意味的說上幾句，隨後趕在夏染過來前離開。
李燕坐在架子上，眼睛裡卻是空落落的，什麼都沒有。
她已經失去了一切，沉重的打擊讓她做出最後一個判斷，就是拉著夏染一起死。
可偏偏，夏染還活著。
李燕怔然的坐著，腦子裡亂糟糟的。
自從進了拘留所後，她的狀態一直時好時壞，總是會聽到各種各樣的罵聲，每一個都像是鑽進了她的耳朵，讓她就算捂上了耳朵，也沒法不聽。
夏染結束了筆錄，將自己所記得所有事情一一彙報後，提出了要去拘留室和李燕見麵的要求。
肖鬆起初是不同意的，沒有戰龍軒的首肯，他可不敢做出這樣的判斷。
要是弟妹出了什麼事，某人還不得和他拚命啊！
“如果是擔心龍軒的話，你大可放心，我已經和龍軒協調過了，他也同意了。肖隊，我隻是覺得經曆了這麼多，有幾句話想對她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