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墨此刻,站在那有猛獁族戰士所奴役的金沙族戰士建造而成的巨大的金字塔頂上。
金墨目光平靜的看著下方被猛獁一族所奴役的族人。以及他的曾經師傅和哥哥。
“3000年了,你們居然還是這個樣子。”
“如果說是否是追尋自己的道路,但是哥哥你呢?你在追隨什麼?追隨著已經被走過的道路,成為我們師傅的奴隸。從一個地方的奴隸變成另一個地方的奴隸,從一個人的奴隸變成另一個奴隸。”
“可笑,太可笑了。”
金墨搖著頭說著我火光當中滿是憐憫。
“你到底在乾什麼呢?”
“所有的生靈都是恃強淩弱,所有的生靈都是貪慕強大。你們兩個是奴隸身軀,而且還不斷的重複著奴隸的生活,沒有一點反抗的想法,莫不成這就以為我們那已經被奴役無數年的族人們在適當的時間因為你們的一句話而反抗嗎?”
“所以說自由權利歸眾生,可你們沒有表現出能夠給眾生以能力的足夠實力。所有的眾生又怎麼可能會幫助你們?”
金墨搖著頭說著,隨後身形閃爍之間便離開了這一處。
這個時候廉崢和金沙分抬起頭看向剛剛金墨作戰的那一個金字塔最高點。
此時的他們,就像是螞蟻在仰望蒼穹一般。
一時之間,金沙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猛地一顫,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驟然消失。卻又感覺某種東西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內心。
廉崢此刻卻是看著沒有任何一點的情緒變化。
但是他在低頭看向金沙的時候目光當中卻是出現了些許的憐憫。